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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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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尉的眼睛裏燃燒著勾人的小火苗,心道原來師父也是那麽心急嗎?那他是急著打通奇穴快點修煉還是急著和我……遲尉的心思忍不住有點亂飛,其實這兩者都沒關系,不論師父是急於修煉還是急於想和自己發生關系,這對遲尉來說都是非常值得期待的事情。

遲尉把粥端給邵卿塵,說道:“好啊!謝謝師父。”還要假裝自己不知道這件事情,真的好羞澀有木有!

邵卿塵說道:“謝什麽?”

遲尉道:“謝師父大病初愈就記掛著助弟子修煉,這讓弟子很感動。”一本正經編瞎話的本事有所長進。

邵卿塵喝了粥,說道:“謝什麽啊!不是說好的嗎?我們師徒共同登臨絕頂,幫你也就是幫我,別跟師父太客氣了。”

遲尉感覺自己小腹處仿佛有電流爬過,微微發癢。師父你這樣一臉坦然的說出這種話,弟子真的會誤會您講的其實是一件很正經的事情。

好吧其實邵卿塵講的真的是一件非常正經的事情,而且師徒登臨絕頂,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多麽正經不過的豪言壯語。

邵卿塵起身道:“我先去洗個澡,換個舒服的睡衣開始幹活。”然後他沖著遲尉揮了揮手,說道:“等著為師。”

遲尉解開衣服下的兩爛紐扣,接了一杯冷水灌了下去。這種無時無刻不要忍受師父引誘的感覺一定不是他的錯覺,遲尉聽著浴室裏傳來的嘩啦嘩啦水聲,以及毛玻璃上那模糊的頎長身影。默默嘆了口氣,現在才是同心初期,任重而道遠啊!

邵卿塵洗完澡,穿了件很舒適的棉質睡袍,睡袍也算夠長,只是畢竟裏面沒穿褲子,光是看那兩只光著的嫩腳踝就能引發無限遐想。更別說走起路來會若隱若現的露出兩條白皙水潤的大腿了,這感覺太刺激,遲尉還要假裝什麽都沒看到的樣子。

直到邵卿塵盤腿坐到他面前,遲尉的鼻血於是很誠懇的流了下來。邵卿塵滿臉驚訝的大呼小叫:“阿謹,你怎麽流鼻血了?”

遲尉淡笑著說道:“沒事,上火。”這兩天能不上火嗎?

邵卿塵隨手抽了一張紙,伸手給遲尉擦了擦,說道:“夏天是容易上火,要註意多喝水啊!”結果越擦越多,止都止不住了。最後還是遲尉去了趟衛生間,嘩啦嘩啦沖了半天,二十多分鐘後才出來。

沖洗幹凈的遲尉盡量做到目不斜視,坐到邵卿塵面前後便閉目進入冥想狀態。一整夜,師徒兩人都在同修過程中度過,周而覆始循環往覆,源源不斷的靈力湧入遲尉的丹田。源源不斷的情愫也通過邵卿塵的身體湧入遲尉的身體,再由遲尉的身體轉還回邵卿塵的體內。

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師徒兩人的身上,邵卿塵睜開眼,看到遲尉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溫潤的臉上透著一絲笑意,眼睛澄澈晶亮,仿佛在欣賞一件很心儀的工藝品。邵卿塵的心有那麽一絲絲漣漪游過,就聽到遲尉對他說道:“師父,你真好看。”

邵卿塵:……自己這是被調戲了嗎?那是不是應該教訓一下熊孩子沒大沒小欺師滅祖?可是邵卿塵醞釀了半天,只幹笑了兩聲,說道:“瞎說什麽大實話!”然後起身,朝洗漱間的方向走去。

剛回事事情比較多,徒弟們已經進入正軌開始修煉,邵卿塵卻還在整理有關死亡谷的一些疑點。邵卿塵向白老咨詢了有關肉體鍛器的事宜,了解到修覆神農鼎殘片的陣法其實是用死亡古中萬千戰死忠魂的怨氣和皇宮中走屍的煞氣為能量源的。化煞氣為靈氣,經由由血虺體內的三昧真火進行鍛造。這一過程非常漫長,大約需要盡千年。

鍛器的挑選也非常不易,首先它必須是神級魔獸,而且必須是至邪至陰的神級魔獸。但要化邪煞為靈氣,又需要一個至關重要的條件。白老沒說,邵卿塵便忍不住猜測,那個至關重要的條件會不會是黑玉犀角和骨鈴,因為只有這兩樣東西是破煞氣的,說不定也可以化煞為靈。因為它本身就是化煞氣為靈氣的法寶。

當然這一切也僅僅是邵卿塵的猜測,至於真相是什麽,恐怕白老的心裏應該比誰都清楚。

邵卿塵穿好衣服,耳邊傳來一陣鈴聲,邵卿塵往門口看去,遲尉便對他說道:“開飯了,走吧師父,早餐好了。”

邵卿塵道:“剛剛那鈴聲是早餐鈴?”

遲尉道:“是,現在我們師門人越來越多,又因為我們這裏的特殘性而沒辦法請鐘點工或者廚師,所以我安排了師弟們輪流值勤。今天的早餐是亦筱準備,午餐是蘇夏,晚上亦箖師叔,這樣大家吃到的東西也不會太單一。”

邵卿塵道:“會不會太麻煩了?每人一天不是更方便嗎?”

遲尉沈默了兩秒鐘,說道:“師父吃過之後就知道了。”

餐廳在一樓左側,邵卿塵和遲尉一同下樓,果然看到餐桌上已經擺上了盤盞。師徒幾人已經坐好,看到邵卿塵和遲尉下來後紛紛朝他們打招呼。亦菻對邵卿塵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盯著碗裏的早餐運氣。邵卿塵低頭一看,才終於理解為什麽要每人安排一餐,如果一天三頓都吃這個,會死人的吧?

只見每個人面前的碗裏都裝著半碗煮好的方便面,上面還放了個速食鹵蛋。旁邊的小碟裏是真空包裝拆開的豆幹和鹹菜,看這畫風,似乎和他們出去探險時吃的是同一種菜色。

不用問了,光看就知道這早餐出自誰手。邵卿塵挑了挑那半碗方便面,問道:“什麽口味的?”

亦筱立即答道:“師父,紅燒牛肉味的!”

邵卿塵點了點頭,說道:“下次記得者蔥燒排骨的,那個好吃。還有啊!早晨不要吃豆幹,這東西含明膠,下回來點兒酸豆角吧!那個開胃,吃了以後能多吃半碗方便面。”

亦筱聽了以後,由衷的讚嘆道:“哇,師父,您是速食行家啊!”

邵卿塵炫酷的吹了吹額前劉海,這都是多年吃方便面吃出來的經驗!原主是這樣,自己上輩子也是這樣。看著這熟悉的早餐搭配,邵卿塵竟然還頗為懷念。

範修言正抱著一本書在那裏看,聽到邵卿塵和亦筱的交談的擡頭看了一眼,繼續沈迷於看書。左手拿著書本,右手拿著筷子,一邊吃一邊看,節省一點一滴的學習時間。現在範修言有一個外號叫勤學哥,尤其是大師兄進入融合期以後,二師兄的馬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不過他倒是也看開了,大師兄他是追不上了,不過依然保持著勤學刻苦的習慣。

邵卿塵一邊吃方便面一邊說道:“老二啊!勤學雖然是個好習慣,但吃飯的時候就專心吃飯,不專心吃飯對胃不好,從養生的角度上來說不提倡,從生活習慣上更不提倡,以後怎麽跟師弟們做表率?”

範修言默默放下書本拿起飯碗,答道:“是,師父。”

亦筱則一邊吃飯一邊在那裏刷論壇,j站的論壇裏出現了好多關於修仙直播間的同人段子。尤其是邵卿塵和大師兄的,什麽《師父再愛我一次》、《養了一只小狼狗》、《仙居春色竟無邊》等等看名字就能讓人想入非非的小黃文簡直應有盡有。亦筱曾經把這些小黃文的鏈接發給大師兄,大師兄興致缺缺的掃了一眼,並按照慣例教訓了他一頓,讓他把心思多放在陣法上。只不過從那以後,大師兄的上火好像就沒有以前那麽嚴重了。

至少不會動不動就流鼻血了。

蘇夏最近則醉於於研究虺王鼎,每天把自己和玉郎一起關在乾坤袋白王城裏。因為許多靈植都是性喜陰涼的,亦筱的後院除了種一種靈犀草。靈犀草的藥粉是非常有效的外傷藥,一般藥到止血,三天痊愈,疤痕都不留一條。

通過虺王鼎的培育,蘇夏已經成功獲得十幾株幼苗,現在正養在後院的靈犀草試驗田裏。現在蘇夏想研究的是治療內傷的靈植配方和解毒的靈植配方,不過做科研可不是那麽容易的,所以趴在那裏一邊吃鹹菜一邊繪草圖的,就是正在嘔心瀝血做研究的蘇夏。

亦箖則是烏金鐵不離手,手中一只軟巾仔細的擦拭著,然手端起那還不如他半個巴掌大的小半碗方便面,一仰脖倒進了肚子裏。

遲尉則一臉平靜的坐在那裏,淡定的吃著方便面。

邵卿塵:……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該在吃飯的時候幹點兒什麽?於是拿起手邊的迷你智腦客戶端哢嚓一聲給餐桌上的眾人拍了張照,發了個朋友社區,擡頭說道:“趕緊的,你們加我一下社區,該點讚的點讚,該轉發的轉發。”

亦筱擡起頭,眼睛亮了亮,說道:“師父,您也玩兒社區嗎?”

邵卿塵道:“玩兒啊!你們誰沒有社區賬號?我有邀請碼,我邀請你們註冊吧!”

蘇夏悄無聲息的圍了過來,說道:“怎麽玩兒啊?有意思嗎?”

邵卿塵道:“有意思,曬圈都沒玩兒過?你們out了。”

於是眾人紛紛註冊賬號互加好友,然後全都給邵卿塵轉發點讚。完成後蘇夏忽然擡起頭來道:“師父,剛剛那個總策劃邵卿塵,是您嗎?”

邵卿塵:“……我只是提出了個設想,他們還真實在,給了我個總策劃。不過偶爾閑的無聊的時候可以幫他們策劃策劃。哎你們怎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之前不是沒錢嗎?總得想點賺錢的出路。”後來因為直播間越來越忙他就把這茬兒給忘了,沒想到對方竟然還真弄了個朋友社區出來。還給了邵卿塵一個總策劃的頭銜,讓他偶爾給策劃個項目。

邵卿塵當然沒時間策劃項目,不過社區開發商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消息知道他有一個人氣極高的修仙直播間,就拉他來給社區增加人氣,給他百分之一的幹股分紅。雖然這個小公司才剛剛起步,目前還處於投資初期沒有任何盈利。不過邵卿塵倒覺得如今的星際缺少這麽一個私密社區,也許有發展前景也說不定。於是應開發商之邀,在裏面註冊了一個公眾帳號。

其實邵卿塵也搞不懂,為什麽這開發商會給他一股幹股就讓他在裏面註冊一個公眾賬號,這怎麽算都是賠本的買賣。

亦筱忽然大叫一聲:“我靠,重磅消息,有人把我們的底全都挖出來了!”

眾人立即看向亦筱,亦筱把自己的迷你智腦客戶端轉過來展示給大家看。只見一個加粗紅體標題映入眼簾:“818修仙直播間的重磅班底以及屌絲班主。”

邵卿塵接過亦筱的智腦開始下拉著看這則消息,這個人好像對他們這個團隊十分熟似的,每個人的底細都查的一清二楚,除了遲尉,只說遲尉這人一般人不敢動,別的都是模棱兩可。重點把邵卿塵的信息扒了出來,而且扒的負面新聞。

帖子從範修言說起,這個全星際最大的工業基地主,商業財富榜上有名的人物,雖然只在前一百位上敬陪末座。但他也是上過財經雜志的人,想找他的資料實在太簡單了。別說,範修言那張上過財經雜志的照片拍的還真是帥氣實足。被譽為全星際星值得追捧的鉆石單身漢,而且據說是直的。雖然性格有些流裏流氣,不過大體來說還算過得去。而這樣一個人物,僅僅是落凡塵大大的二徒弟,而且是出場率並不高的那種。

第二個是亦筱,想找亦筱的資料那就更簡單了,畢竟這家夥也算半個公眾人物。之前經營的恐怖直播間紅及一時,可惜在一場模糊不清的踢館賽後就義無所顧的並入了修仙直播間之下,成為子級直播間。雖然現在用來做直播的主要直播間仍然是恐怖直播間,但子級直播間就是子級直播間,再怎麽樣人氣與打賞都是直播打入修仙直播間賬戶。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了成熟的恐怖直播間並入修仙直播間之下的呢?

第三個是蘇夏,先不說他亦氏財團賞舵人夫人的身份。是的,沒錯,就是那位被稱為星際唯一貴族後裔的亦氏財團。首先這位蘇夏蘇先生畢業於華夏軍醫科學院,醫學博士,已經取得了博士後職稱。行政區域醫學科學院研究組成員,負責緊急救援項目組。才華橫溢工作刻苦,現在許多醫院的緊急救援醫療器械都是出自他之手,很多儀器都足夠載入史冊。而且他很年輕,只有三十一歲。是的,提到這位蘇博士,大家基本上就是這些評價,有褒無貶,無任何爭議。但就是這樣一個人物,在我們修仙直播間落凡塵大大手下僅僅只是一個龍套醬油角色,我們甚至並沒有看到他多少鏡頭。那麽又是什麽原因讓他甘願跟著落凡塵大大跑龍套呢?

再後面當然是亦箖,聽這個姓就知道了——亦。沒錯,不是同名同姓,也不是有人借用了他的名字做藝名,而他的確就是那個亦箖。亦氏財團掌舵人,我們僅存的貴胄之一。是真正意義上的貴族,不是那些自以為是的上流人士。哦,前面忘了說了,我們的亦筱小帥哥。他正是亦箖先生的親生侄子,大家一定沒想到吧?好在我們這位財團掌舵人的鏡頭還算多一些,至少在這次他們口中的副本中有一個單元是亦箖先生的主場。然而又是怎樣的原因讓亦家兩叔侄連同掌舵人的伴侶都加入這個修仙直播間組織的呢?這一點真的很讓人費解。

接下來就是我們那位神秘的大師兄,非常抱歉,本人查不到關於大師兄的任何資料。我只能說這個人不要妄議,否則很容易惹麻煩。還有一點,大師兄的名字真是頗有意思,不過倒過來念的話可能更有意思一點。

邵卿塵看到這裏擡頭看了一眼遲尉,倒過來念,遲尉,尉遲?尉遲不是個姓嗎?邵卿塵搖了搖頭,他從來沒問過遲尉的身份,既然他不肯說,做師父的當然也不便多問。就像亦筱和範修言,他也從來沒問過,都是後來他們主動交待的。邵卿塵從來都是疑人不交交人不疑,既然是他的大徒弟,那他在自己這裏就只是自己的大徒弟,別的身份跟自己無關,自己也並不感興趣。

邵卿塵繼續向下看帖子。

最後,讓我們來說一下這位更加神秘的落凡塵大大吧!網絡上關於他的資料是最少的,我根本查不到,但這也並不能說明現實中查不到。很巧,我認識一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這個人竟然聲稱他和我們落凡塵大大是好朋友!是不是很奇怪?我們的落凡塵大大和那麽多大人物是師徒,朋友,交情甚篤,為什麽會有一個小混混的朋友呢?這一點本人也覺得很神奇。

邵卿塵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掉馬甲了。

果然,後面的信息邵卿塵越看心越涼。這個人不但知道他以前住的社區,連失火後的公寓都查探的一清二楚。姓甚名誰,甚至父母雙亡的事也被扒了出來,唯獨沒說他父母是誰,也沒說他被叔叔謀奪了財產,奶奶被氣死的事。邵卿塵覺得這個人肯定和他有仇,否則為什麽專撿他的黑點寫。連他在社區混吃等死時經常偷便利店的食物,撬販售機,搶小孩子的零用錢這些事都被扒了出來。

邵卿塵一臉無語,雖然知道這些事瞞不住,也從沒想過要瞞,可是他沒想到會是由這種方式,簡直殺了他個措手不及。他擡頭看了看徒弟們,手在智腦上劃拉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而遲尉的眼神卻是冷的嚇人,他似乎心裏正醞釀著怒火。

蘇夏怒道:“這些人真是捕風捉影無中生有!”

範修言道:“可是這又幹他們鳥事?師父就是師父,怎麽樣都是師父。”

亦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罵道:“我現在就找人把這孫子的ip找出來!”

邵卿塵立即起身制止道:“等等!”然後走到亦筱身邊把他按在椅子上重新坐下,說道:“你啊!還是那麽沖動。這件事他們既然做了,肯定就不會怕我們查。現在的黑客神出鬼沒,你到哪兒去查呢?”

亦筱也知道,單憑網上這些東西,他們根本查不到這件事是誰幹的。但他就是生氣,忍受不了師父被人抹黑。

邵卿塵接著道:“而且他們說的也確實都是事實啊!我的確曾有一段時間混吃等死,的確偷過東西,欺負過小孩,甚至扒過垃圾筒裏的剩飯。就算把這個人找出來了,他也沒說半句假話,你們的資料是真的,我做過的事也是真的,你們能拿他怎麽樣?”

亦筱不服氣道:“可是師父那樣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他們怎麽可以不問原因就亂說話?”

邵卿塵道:“如果有人想黑你,誰會問你原因?別傻了孩子。”

亦筱道:“那……師父,您究竟為什麽要這麽做啊?”他本來以為這是完完全全的抹黑,卻沒想到師父他竟然承認了。其實他也很好奇,師父為什麽要這麽做。

邵卿塵抿了抿唇,道:“大概是因為那個時候我父母慘死,遺產被叔叔謀奪,連唯一疼愛我的奶奶也被活活氣死一時想不開吧!”

邵卿塵說的雲淡風輕,眾人的一顆心卻揪了起來。他們從來沒想過去探查邵卿塵的過去,就像他相信他們一樣去相信他。可是沒想到當真相有一天大白於他們面前,這個平常看上去對一切都一副玩世不恭態度的孩子心裏竟然傷痕累累成了這副模樣。

遲尉緊緊的握起拳頭,這件事,他絕對不會輕易就這麽算了。有一種叫做心疼的東西在他的心裏深深紮下了根,越紮越深,穿透心脈,直入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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